这个角色,他没办法选择平静的、普通的、正常的生活,哪怕他有机会选择这样的生活。但他贪恋痛苦的滋味,只有拥抱痛苦的同时,才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活着。
但忽略这些人物内心的挣扎变化,不多的几个剧情结点还是让邬声又生出了曾经有过的恐惧。
“我会被你们驱逐吗?”看着在房间里抱着箱子来来去去的谢知斐,邬声问。
听到邬声的问题,谢知斐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下来。
他扫了一眼邬声手里的剧本,心里大致猜出来怎么回事,便说:“等我和你一块看看剧本。”
他这几天忙着将自己的一些物品摆在邬声的家里,又或者从邬声家里拿走一些生活用品摆在自己那。并顺利用自己的钥匙换到了邬声的房门钥匙。
总之就是要全方位地将自己渗透进邬声的日常中去。
感受到邬声的不安,他走过来,坐到邬声身边,陪邬声看了几页剧本。
看完后,谢知斐就知道邬声在担忧什么了。
谢知斐轻轻吻了下邬声的额头:“不要想那么多,剧里是架空的世界观,会驱逐异类是那个部落的习俗,不是这里的作风……虽然电影确实是在反映现实的一些情况,但是是把问题和矛盾极端化地演绎出来给观众看了。”
“而且,哪怕被驱逐,被驱逐的也不会只有你一个。我会和你在一起,现在是,未来也是。而且你和那个角色虽然经历相似,但性格并不一样,你们的结局是会不同的。”
谢知斐顿了一顿,眼睛一弯笑起来:“怎么样,和我谈恋爱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