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很适合被链子锁起来的坏狗。
邬声俯下身亲了下他的唇角,问:“如果我当时用链子将你锁住,你还会突然从万花国离开吗?”
他这问题十分突然,谢知斐心里正在考虑着要说点什么让邬声解气,此刻却一下懵了。
“我不知道。”谢知斐道,“那晚你让我出去,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滚下山时晕了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过来我就回来了。我爸妈说,是在马场那边找到我的……而我当初穿到你们那,也是在马场骑马时,摔下去晕过去之后的事情。”
见邬声似乎在思考什么,谢知斐道:“那之后我去了马场很多次,也尝试着骑马再在从前的地点将自己摔下去,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只是让我家里人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自残的疯子。”
“声声,如果被锁住就能不离开,不用你来,我自己就会把自己锁住的。”谢知斐小声道。
谢知斐的这句卖惨原本是有效的……如果没有开头的称呼的话。
这种被一个年纪本是比自己小的人叫昵称的感觉真的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但他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按道理来讲,谢知斐现在确实要大他几岁,非要逼着谢知斐管他叫哥哥也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邬声心里面确实是这样期望的。
邬声正这样想着,谢知斐却缓声道:“哥哥。”嗓音比平时要低上几分,听上去更可怜了。
“你知道在床上玩这个是什么意思吗?”谢知斐挑了挑眉,抬起手来弹了下被邬声拽直的链子。
邬声有些恼火,他还是让谢知斐看破了他的底气不足,尤其是在鱼水之欢这件事上。昨晚短短一夜让他知道了不少从前完全不了解也无从了解的花样,邬声本以为他的相关知识储备已经随着实践得到的经验飞速增长了,看现在谢知斐的样子,好像还有别的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