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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他明明感觉邬声现在讲话时已经能将他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晰了。

如果邬声说的是:不是,或者说,现在不是,他都不至于这么绞尽脑汁分析。

偏偏多了个“还”字。

没有任何一段剧本的文本比起邬声这一句话更难分析。

谢知斐决定问问邬声。

他又一次没能掌握好开口的时机,才一有启唇的动作,邬声就先说话了。

邬声道:“你的酒量好像好了许多,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见醉。”

“明明上次剧组杀青宴上,喝了一小杯就醉了。”

谢知斐:“……”

“可能是酒劲还没上来。”谢知斐催促道,“我们快点回去吧。”

接下来的这一段路,对于谢知斐来说,是一段如何扮演一个酒劲逐渐上来之后醉酒的过程。

等邬声回到自己家门,输入密码开密码锁的同时,谢知斐就已经“不敌酒力”地瘫坐在地上,背倚靠着墙壁,手撑着脑袋,一副头疼得不得了的样子。

滴的一声开了门,邬声转回头来,看着谢知斐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邬声蹲下来:“要给你买解酒药吗?”

谢知斐一副被酒精烧坏脑袋的模样,迟钝了好几秒后才语音含混地说:“好。”

演,继续演。

邬声也不戳破,将谢知斐扶上客厅的沙发,自己在柜子上摸索了一番,找出下楼去买醒酒药和醒酒汤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