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烦恼。
谢知斐道:“我很怕失去那些我想抓住的人。”
他等待着邬声的下一句话,谢知斐觉得现在这种推心置腹的氛围,也许可以试探一下邬声对他的看法到底如何了。
在作为终身伴侣这件事上的看法。
但谢知斐依旧没能如愿。
邬声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皱着眉头说了句“听起来是很难解决的烦恼呢”,然后便说:“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谢知斐并不打算这一夜能有什么深沉的好睡眠。
他道:“好梦。”
第二天一早。
当谢知斐睁开眼睛时,邬声的身影已经消失。
谢知斐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时,目光忽然在脚底的这些木板上停驻良久。
他感觉这些木板中有一块似乎与其他的有些不同,卷起的幅度看起来不止是靠近河边木材吸收了太多潮气所致,而且他还记得这块木板底下埋着什么。
但一想晚上光线昏暗,邬声未必能发现这些,谢知斐又稍稍放了些心。
他回到住宅,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洗漱了一番后,正好看到邬声从二楼的客卧里步出。
身后还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尾巴成邵宁。
看到成邵宁紧贴邬声的模样,谢知斐就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