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桥更加受宠若惊,他道:“当然可以。”
策划案后,邬声隐秘地翘了翘嘴角。
“那我来点。”邬声点了一瓶度数很高的酒。
“我不能喝酒。”邬声用启瓶器开酒瓶,倒进宋桥面前的杯子里,“你自己喝,没关系吗?”
“当然……当然。”这一晚上下来,宋桥只会说“当然”两个字。
哪怕他心里有别的想法,被邬声一看,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晕晕乎乎间,邬声帮他斟酒,他就吨吨往肚子里灌。
笑死,但凡有一滴被遗漏在杯子里,他就是邬声的假粉!
见宋桥双颊酡红,邬声也觉得差不多了。
他放下酒瓶,问:“前两天也是你在跟着我吧?”
宋桥喝醉酒后,完全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的状态:“不,不。”
他一顿:“有很多人跟踪邬老师吗?太坏了!”
邬声把玩着自己手里空空的酒杯,刚刚在明丰酒楼的席间,他听到有人嘀咕说“酒后吐真言”,拿来测试一下宋桥正好合适。
宋桥接近他的方法让邬声不太舒服,他问:“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么碰运气的事呢?”
明丰酒楼有两个出口,周围的道路也错综复杂,宋桥很有可能白来一趟,根本遇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