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说,是窃喜。
邬声生不出半点怀疑,只觉得这挺像江槐的。
“我也很想你。”他以沈惊淙的名义对谢知斐,或者说是江槐说道。
靠在他肩头的身体几不可查的轻轻一顿。
杀青宴结束之后,邬声撑着谢知斐喝醉的身体一起离开。
他已经给辛泰打了电话,辛泰说他过一会儿就到,邬声就拒绝了剧组帮忙备好的车。
看着两人一道离开的背影,娄金良问甄柯:“你当时干嘛把酒递给谢知斐啊?让他喝成这个样子。不过他酒量是不是不太好,竟然是个一杯倒。”
甄柯道:“我呢,只是围观时随手把酒往他身边放了放,是他主动把酒拿过去喝掉的,我自己带过来的酒被人喝了,我还伤心呢。”
甄柯也没想到,他只是把装满酒的酒杯移动到谢知斐旁边,之后谢知斐还真就喝了。
不过谢知斐是真醉还是假醉,甄柯这里存疑。
嗑cp让他大脑无比活跃,他觉得谢知斐只喝几口就醉有些夸张,毕竟他往那酒杯里装的是啤酒。
这时候耳边又是一声鬼哭狼嚎:“今天是我哥的忌日,他要是还活着,就要过六十大寿了,我好伤心!”
行,谢知斐有可能是假醉,但符彭阳一定是真的醉了。
“明天就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吧。”甄柯心疼道,“再这样下去,我怕他迟迟出不了戏,太影响他之后的发展了。”
娄金良点了点头。
走出明丰酒楼,邬声将谢知斐安放在路边的长椅上。
在邬声离开给辛泰打电话的瞬间,谢知斐的眼睛一瞬变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