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斐抢在邬声前面轻拍着符彭阳的后背,动作十足轻柔,不给邬声任何插手的机会。
邬声只好收回手去,去饭桌上抽帮符彭阳擦泪的纸巾。
娄金良默默看了一会儿,拍了拍身边的助理,助理心领神会,迅速帮他拿来摄像机。
娄金良摁下拍摄键,甄柯问:“这有什么好拍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娄金良:“他拍的哭戏没有一场像现在这场一样打动人过。”
他将焦点对准在符彭阳的脸上:“拍下来,等着给他反复回放,让他多学习学习。”
说完娄金良又看了邬声:“邬声,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哭戏要怎么演吗?你看着符彭阳,他这段即兴发挥就很好。”
邬声给符彭阳擦眼泪的手立刻停住了。
邬声开始欣赏符彭阳哭泣的容颜。
谢知斐瘪了瘪嘴。
这时忽然有一只手递了只装满酒的酒杯过来,推着酒杯往离谢知斐最近的桌沿移了移。
谢知斐捞过来一饮而尽,脸上也染上醉酒后的绯红。
他不像符彭阳一样激动,一双黑眸静静凝睇着邬声。里面的情绪浓浓沉沉,理不清也化不开。
“你怎么了?”邬声察觉到他的注视。
谢知斐再度瘪了瘪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