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金良道:“你们出去聊什么了?”
邬声道:“聊我杀青之后的安排。”
“我们两个一个公司,谢老师明天才杀青,我打算在剧组多等一天,明天和谢老师一起走。”
“哦。”娄金良当然知道他们两个一个公司,一听邬声这话,他就知道,谢知斐对邬声的照顾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是公司前辈对晚辈的提携。
就是说嘛,邬声放哪家公司,不都得当宝贝供着,谢知斐显然是个有眼光的人,爱才之心,就能解释谢知斐对邬声的偏袒是为何了。
也就亏得两个当事人都心宽,不和甄柯计较他拉郎乱嗑的事,不然就以甄柯这成天看着他们傻笑的程度,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一想到邬声和谢知斐都陆续杀青,这次的合作就此结束,娄金良心里就格外不舍,“等到杀青宴,记得再回来和大家聚一聚啊。”
邬声道:“会的。”
娄金良欣慰拍拍摄影师的肩,对现场的几人说道:“准备一下,继续拍。”
之后这一场戏,拍的极其短促。
察觉到江槐身体的那处异样,沈惊淙十分意外:“都这样了你还能……”
他的手轻轻一抓,江槐倒吸一口气。沈惊淙忽然贴近了江槐的脸,开始解着江槐的衣服,用情人的姿态与他耳语:“阿槐,我给你留个好的念想,好不好?”
说着说着,沈惊淙解完江槐的衣服,又去够江槐脸上的面具。
江槐咬着唇看着沈惊淙的动作,忽然在沈惊淙手指即将触向面具之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惊淙。
他目光沉沉,似乎是在心里做好了什么决定,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去,挑开了沈惊淙的衣领。
衣衫一件件褪了下来。
“cut!”娄金良喊了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