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斐咬了咬唇,额头青筋爆起。
刚刚剧里有沈惊淙骑跨上去后, 发现江槐身体反应异样的桥段。邬声的表演尽职尽责,虽然当时主摄像机只对准了他和邬声的脸, 但邬声还是很诚实地用身体表现出了发现的过程, 辟谷曾了下, 手也往下探了探。
想到这, 谢知斐松开了圈住邬声身体的胳膊,身体往后撤了撤,一副忍得快要死了的表情, 把邬声身上的戏服扣好。
邬声应该也感受他的变化了,一脸震惊:“谢老师你……”
他关切的声音顿时让谢知斐的处境变得更艰难了。身体上的反应先不说, 谢知斐心里轰隆一声。他心道:完了。
邬声现在一定觉得他是个控制不好欲望的变态。
被这种念头一吓,欲望倒是消了下去。
视线唯一能够看到谢知斐种种反应的邬声低头道:“好强啊!”
谢知斐:“……???”
邬声感叹:“您还没出戏是吗?您居然把江槐的反应都给表现出来了!而且还控制得那么好。”
谢知斐:“…………”
邬声羡慕并求知若渴地问:“我该怎么做才能像你一……”
下面又有要抬头的趋势,谢知斐一下把邬声的嘴巴给捂住了。
还不如让邬声觉得他是个变态了,听邬声这个意思,怕是思维里完全没有羞耻这个概念。谢知斐又开始担心邬声会被人骗了。
宽大的戏服让谢知斐得以保全颜面,他揽过邬声往外走,“导演,就剩最后一场戏了,我和邬声出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