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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斐状若无意地提起:“如果有人将你锁起来,你会怎么做?”

“怎么想?”邬声道,“瞧瞧怎么逃出去,逃得出去就逃出去,逃不出去,那就有一日过一日。对了,甄老师也问过和你一样的问题。”

谢知斐:“???”

邬声:“他写后面这段沈惊淙做什么的剧情之前,来问过我,如果我是被锁起来的沈惊淙,我会做什么。然后,我就把刚刚对你说的话告诉他了。”

谢知斐拧了拧眉:“他还问你什么了?”

“他还问我,要是江槐想和沈惊淙鱼水之欢,沈惊淙给还是不给。”

谢知斐眉心跳了两跳:“你说什么?”

邬声:“当然要给,多好的靠近江槐的机会啊!不然成天沈惊淙在这屋的西头,江槐站在这屋的东头,沈惊淙想偷钥匙都偷不出来。”

谢知斐:“???”

他曾经以为,在万花国时,是他年纪太小,所以总对邬声的不设防与过分坦诚招架不住,有时候会失去方寸,不知该怎么应对。

但当实际年龄比邬声大上三岁之后,他发现,面对邬声在□□上的直白和坦率,他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还是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该怎么向邬声解释,鱼水之欢这件事,要两情相悦,不是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和工具。

等等……如果邬声是这样对甄柯说的话,那后面的剧本是不是又要被改动了。

谢知斐觉得,甄柯可能很快就要来试探他这边的口风了。

也许是和邬声聊天的话题让谢知斐有些心猿意马,下一场开拍之后,面对着邬声扬起下巴吐出杏核的动作,看着那一截微微吐出的舌尖,谢知斐忽然忘记了伸出去手接着。

还是邬声动作幅度很小地用脸颊在他手上一碰,谢知斐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