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还能被红绸牵制的沈惊淙借力打力, 反将试图牵制他的女孩拽入自己怀里, 一眨眼间,红绸将女孩双手双脚都缚住。
沈惊淙将三更斩架在女孩的脖子上, 脸上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恼火,即使还没说话, 也几乎能让人听到他满肚子的骂声。
他咬牙切齿道:“我沈惊淙还从来没被人逼到这等田地过!今日也算让我尝到了被狗咬的滋味。行!行!”
沈惊淙对萧和光说道:“萧和光,你我来日再会。”
沈惊淙将怀里的女孩一把推向萧和光的方向, 自己朝反方向遁走。
萧和光接住女孩,看看沈惊淙离开的方向,又看看江槐,临走前沈惊淙狠狠瞪江槐那一眼,让他一时分不清沈惊淙刚刚那番话是在骂他,还是在骂江槐。
“江槐。”萧和光想与江槐对峙,可当江槐抬眼看他, 漆黑的眸子里不仅没有半点愧疚,反倒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他想杀了他!
萧和光陡然一惊, 手立刻摸向自己的血海剑, 他刚刚与沈惊淙缠斗一番, 体力消耗太大, 再对上江槐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他抓住女孩的胳膊想带她一起逃走。
但下一瞬,江槐却直接转身离去。
他快步追向沈惊淙离开的方向, 身形也很快消失在屋瓦之间。
手握红绸的女孩看着江槐消失的地方,问萧和光:“那人是谁?”
“一个故人。”看着江槐的背影, 萧和光脸色微沉,“我曾经以为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之一,结果……呵呵。”
“好一个魔头的走狗。”萧和光嘴唇一瘪,差点要哭出来,但他的表情很快转变成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