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不太好的,谢知斐把邬声曾经盖过的被子搬了出来,换掉了邬声特意给他找的那床新被。躺在全是邬声身上气息的小空间里,他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思绪。
但谢知斐笑了笑,带着眼底微微的鸦青,对邬声说道:“也很好。”
谢知斐走到老式投影仪附近,蹲下来拔掉电源插头,刚站起来,脚步却直接停顿在原地。
他道:“糟糕。”
“怎么了?”邬声连忙凑过来。
“我忽然想起来,你的房间里没有信号线。”谢知斐一脸的纠结与为难,“可我今晚就想看那部电影。”
邬声替他着急起来:“那怎么办?”
水管邬声会修,技术难度没那么高,但老式投影仪邬声是第一次见,这方面的知识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补上的了,没法给谢知斐凭空手搓一根信号线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还有谁的房间里有信号线?”邬声拿起手机。
谢知斐抬起头来看向邬声,及时打断了邬声将电话拨出去的行动:“我能在这个房间看吗?会打扰你吗?”
邬声问:“可你不是不喜欢水管爆过的房间吗?”
谢知斐:“……”
“我知道了!”
邬声忽然明白了。
这就是书上说的极致的艺术家精神是吗?为了艺术可以忍耐自己所不能忍耐的事。
邬声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邬声道:“那你在这里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