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同时,邬声抬眼掠过谢知斐——他们早就说好的,在排练时,谢知斐要帮忙演对手戏。
邬声语气不屑,眼里也多了点高傲,但和谢知斐表现出的高傲不屑不同,他那闲闲瞥过去的一眼,目光里像是有小钩子,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勾得谢知斐心里发痒发毛。
他想起来自己在万花国最初遇到邬声时,在最一开始邬声生气喊他“傻狗”时,他与此刻也是一样的心情。
那时候他就在想,救他的人怎么这么坏的脾气。
真让人想占为己有。
救他、坏脾气都与他想将他占为己有之间毫无因果关系,但他就是想占为己有。
谢知斐用强壮镇定的声音接道:“是,我是他的朋友。”
“那你可知道要怎样与他当朋友?”
“我该教一教你,怎样才算当朋友。”
邬声将台词念完,立马从表演状态里脱离出来,问谢知斐:“谢老师,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
“很好。”谢知斐却一副还在戏中的样子,他的喉咙有些干涩,还想再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掌声。
演练室的门被人推开,邬声抬眼望去,见是成邵宁和另外一个陌生的女性一起从外面一起走进来。
“你们在这里排戏吗?”成邵宁说,“刚刚我和我经纪人在外面听到你们的声音了,邬声,台词说的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