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凤仙花做的吗?”邬声回味了一下那滴凉凉汁液的滋味。

“涩。”邬声再次吐了吐舌尖,紧接着有些抱歉,“我是不是不该舔掉?对不起,你再点吧。我保证这次舌头在嘴巴里,乖乖不乱动。”

谢知斐:“……”

如果不是知道邬声的性格,谢知斐一定会觉得,邬声这是赤裸裸的蓄意勾引。

邬声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对他人有什么性吸引力,因而从不拘束自己的行为。

他身上有一种无所避忌、随心所欲的放旷,放旷而又纯真。无意中用舌尖舔舐唇角的那一下,对邬声自己来说,可能和小动物舔舐它们毛发的动作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不过是无心之举。

奈何看者有意。

邬声随便有点动作都能让谢知斐迅速展望一下未来,更何况是做出这种在谢知斐看来暗示意味很明显的动作。

谢知斐只觉得身体里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流淌不顺,滚烫的血液甚至要往细小的毛孔里窜行。

虽然在作未来展望时谢知斐什么都敢想,但实际上谢知斐只是个行动的矮子,思想上的巨人。

他做出的应对方式就是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调整了坐着的姿势,然后继续强装淡定,拼尽全力集中注意力只把心思放在给邬声画唇上。

边画唇,谢知斐边道:“过两天我要给自己开展一门新的业务。”

邬声好奇问:“什么新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