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刚刚接住红土、炭笔等物的谢知斐一抬头,又见一个包裹朝他这边堆了过来,他连忙伸出手去接了下来。
“这是我到山上去采的药,能止血。”邬声道,“治你手上的伤口正好,想早点结痂就好好吃药。”
谢知斐咧开嘴笑:“知道了。”
这之后,谢知斐便每日去集市上赚上几十个铜板,再到菜贩子那边招摇一番,骗点新鲜菜叶回来,之后就用全部的时间研究能让万花国人喜欢的化妆技术。
这天,将一提篮的菜递给邬声之后,谢知斐抱怨道:“你说为什么那些卖鸡卖鸭的摊贩用东西砸我只用鸡毛捆石头?但凡他扔只活鸡过来,准头也能更好一些。”
邬声:“……”
“然后你就能将活鸡带回来了?”邬声问。
“那是自然,一只能炒两盘。”谢知斐抱着一只小鹿,他话多,手也不停动作,摸着鹿的脑壳。
这是前几天傍晚,他陪邬声去检查他那些陷阱时找到的。
外面到处传邬声在山上布置的陷阱机关有多可怕可怕,残害了不少山里的动物,警告自己的孩子不要到山上玩,但前一阵谢知斐才知道,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没一只死掉的。
连邬声身上常年带有的草木味道也是为了采药救这些受了无妄之灾的小动物才沾染上的。
谢知斐觉得,邬声身上也有一种小动物的劲儿,他好像和动物之间的关系要比和人的关系要好很多,谢知斐总怀疑,比起对他,邬声对小动物要更热络一些。
至少邬声见了小动物不会立马就赶它们走,只是会根据小动物的脾性,亲人的抱着,胆小的给吃的,好生安慰一阵,几乎要把这些小家伙捧到天上去。
他就没这个待遇。
按生理特性来讲,人类也是一种动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