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邵宁乐乐呵呵:“你也觉得邬声很难得是吗?这张脸不火的话,简直天理难容啊!而且我和他接触过,他做事很认真的,做我的手替进行拍摄时镜头感天生得好,以后不会只是一个美貌花瓶的。”
“他在你的剧组做手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谢知斐问。
“姚导找的啊。”成邵宁道,“他本来是帮剧组做河灯道具的,后来因为多加了几个拍手部特写的镜头,我不合适,导演就找他来了。”
成邵宁回忆着:“那时候邬声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我当时看到了他的眼睛,但信了姚导的鬼话,以为邬声面部有什么缺陷,不然的话,我肯定早就要把他挖进知言娱乐了。”
在成邵宁絮絮说着这番话的期间,谢知斐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听着,整张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这让人无从揣测他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成邵宁全部讲完,他才开口说道:“灯呢?”
“什么灯?”
“你从剧组买的那盏灯。”谢知斐道,“我要看看那盏灯。”
……
接近十二点,拿到邬声定妆照的甄柯的手,微微颤抖。
“老娄啊。”甄柯道,“这回你总该谢谢我了。”
就在之前不久,甄柯踩着共享单车,累死累活地从七点钟烧烤店来到烧烤城,邬声已经在化妆了,他就没过去打扰。
知道邬声人已经被带到剧组定妆了,又是熬夜码字又是神经紧绷的甄柯终于松懈下来,窝在办公椅里睡了一觉。
等醒来时邬声已经离开了,没能亲眼看一眼邬声定妆的效果,甄柯略微有些遗憾,但拿到定妆照之后,他整颗心的血槽都要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