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为川第二次很久,久到让岑樾害怕,只用手根本应付不过来。
阴茎硬得赤红,像一柄凶器,柱身上筋脉勃动,囊袋鼓胀,抵着他的腿根。他想要蹲下来口交,被掐住下巴,无声地训诫。
“为什么不可以?上次你也没让。”他眼睛红红的,睨一眼周为川,莫名觉得委屈:“你不喜欢了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周为川喉结滚动,终究还是松了手,任由岑樾含住他的冠头。
湿热的口腔裹上来,他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捱过一阵施暴的念头。
岑樾吃得很认真,整根鸡巴都被他用舌头舔过,甚至笨拙地做了深喉,尽管失败之后还是要抬眼看自己,下意识找安慰。
周为川垂眸看着被水淋湿的小动物,心想,淋湿了还能飞走吗?
但其实飞走也不代表两手空空,因为岑樾不是气球,他是独立的、有能力扇动翅膀的蝴蝶,他可以选择飞走,也可以选择在飞行后降落回掌心。
没有用嘴做到最后,除了惩罚那一次,周为川没有舍得过。
他将岑樾牵起来,抱在胸前安抚了片刻,而后让他背对自己,双臂圈住肩膀。
周为川力气很大,明明是拥抱,却像上了一道挣不开的锁。性器从身后插入腿间时,岑樾快要被升腾的热气熏得缺氧,浑身软下来,能做的只有努力呼吸。
“周、嗯……”他连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慌乱之中,他碰到了水龙头,原本出水流畅、水声也很稳定的花洒突然停了,浴室里只剩下两道交叠在一起的喘息。
周为川的动作因此慢了下来,分神去确认岑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