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大概因为视野不那么清晰,手上的动作略有放慢,握着性器根部往下套时,无端构成了一种强调,隔着距离就让人浑身发热。
进入时,饶是周为川再有耐心,性器的尺寸也还是让岑樾吃不消。
“好粗……嗯,慢点进来……”
岑樾被分开腿,面对面看着周为川的眼睛,感受粗硬的龟头一寸寸没入肉洞,好像因为周为川的视线,被入侵的感受也加倍清晰。他偏过头,小声呻吟:“太满了……”
好在扩张得足够,最初的不适感很快过去了,穴肉乖顺地裹着龟头,快感在交合处蔓延开。
周为川继续往深处入,到了手指没磨过的地方,岑樾又敏感地抖了抖,抓住周为川的手,让他等一等。
指腹上好像还有方才从他穴里带出的水,周为川抹到他鼻梁上,亮晶晶地盖住那颗红痣,呼吸粗重,说:“别撒娇。”
“我没!”岑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驳道。
撒娇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不喜欢在床上示弱,当即抬起小腿,缠上周为川的腰。
“没有吗?”周为川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臀瓣,腰腹缓慢地施力,直到尽根没入,“今天从见面开始,你一直在撒娇。”
岑樾不知道他是怎样定义撒娇的,不过也已经没心思反驳他这句话。
太深了。
屁股里面胀得很满,小腹不自觉绷紧,他稍微动一下就感觉要被戳到肚子,穴里一下下痉挛,吸咬那根鸡巴,不知道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
周为川抵在深处停了片刻,开始挺腰抽送,他受不了地叫出声,脚踝在周为川背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