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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焕苏看着师兄的样子觉得好笑,点头说:“那都来些吧。”

等到江卿濡心情极好地去厨房里“偷”食材了,池焕苏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没让师兄继续说下去,得想个法子让师兄整晚都想不起来这件事。

池焕苏和师兄双双蹲在灶台前面,放进灶台里的柴烧起来冒出黑烟来,不住地向外冒。

二人双双打开结界,不敢往里面送风。他们都忘了,山顶上湿气重,柴不容易燃烧,这样烧着也会冒出黑烟来。

为了不让黑烟飘进屋子里,池焕苏又给里间的屋子下了结界。

眼看着不能再让这黑烟污染屋子了,池焕苏将湿了的柴重新拿出来放进手心里运气干燥,抬起头来,望见灶台周围染上了黑色,他犹豫了下,又施展召水咒,唤来水将灶台重新冲洗了一番。

江卿濡站在另一侧,被池焕苏安置在椅子上看他做饭,见到池焕苏此时的动作,忍不住扭过头笑起来。

这一顿做得坎坷,好在最后还是做好了。

等上桌的时候,池焕苏犹豫着,给自己倒了酒,没给师兄倒。

他想得很好,师兄受伤了,不能喝酒,但他可以喝,若是自己醉了,师兄便也无法向他提出查看身体的事情。

酒上桌时,江卿濡笑看师弟把自己杯子里的酒换成了水,没有阻拦,只是调侃:“哪里有人喝酒自顾自喝的。”

池焕苏看看师兄:“现在有了。”

然而酒入喉的时候,池焕苏才觉尴尬,这酒水分明是果酒,果多,酒少,要想喝醉可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