皲裂的土地是一切灾难的起源。
池焕苏心中微动,他垂眸,伸手触摸着稻谷。
稻子的硬壳擦过掌心,有些痒。
这秘境一进来是这般场景,池焕苏不得不怀疑秘境的意图。
自大灾之后,田里就没了收成,村里的人渐渐成了流民,一路向南而去。南方多水,富饶之地便也多。
池焕苏抬头,望向太阳。
仔细分辨方位,如同回到旧日一般,池焕苏向着南方走去。
他过去在向南之地遇见了下至民间修行的师兄,不知此行又将遇见何种机遇。
总一想到过去所遇见的,池焕苏就生不起半点担忧来。
想想进来前师兄的叮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池焕苏手拿着剑,小心地不伤着旁边的稻子,他穿梭在其中,越走越远。
田间静幽幽的,像是很多个午后,烈日正当头的时候,农夫们回家吃饭,午睡过后朝着外面望过去,田间安稳、静谧。
在这样的无数个夜晚里,田间的稻从小苗长成了成熟的挺拔稻子,年年月月就在这稻子的更迭中不断过去。
抬起头,稻子高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