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表情坚毅地说:“你好,请给我一盒杜。蕾斯!”跟点菜似的。
店员瞥了眼这位有信念感的顾客,从架子上随意捞了盒扫码,让他结账付款。
磊落到极致反而让人不敢随便置喙,可能是吹气球用。
麦麦结完账,把东西放到包的夹层里。
至于这盒装备如果真的投入使用,使用方是谁,猫的逻辑思维极为简单,仅仅从个人意愿出发。既然手册上说,作为承受一方的男性有可能每次,特别是首次会感受到不适的痛感——
那么东西还是让程凛用吧。
麦麦想,毕竟本来就是他有求于人,若是他把程凛弄太疼,进行不下去就不好了,万一将人弄哭,更不好。
紧要关头,麦麦不愿啰嗦太多,拿脚踝蹭程凛的侧腰,催促道:“快去拿。”
程凛真在包里猫说的一小盒东西,两眼一黑。究竟什么手册教得这么细致。
他因为麦麦的措辞理所当然认为这东西合该自己用,殊不知猫也是有过决策和退让的。
可是,怎么用?
程凛很想表现得游刃有余,只是拆掉包装后,下一步就进行极为不顺畅。
不是这么戴还能是怎么戴?为什么他就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