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昂和杜医生是一直跟进着陆其衍信息素衰竭症的医生，跟他们说明情况比去看其他陌生医生要方便一些。

汤呈宇点点头，“林医生，他……这个正常吗？”

林子昂又看了一眼化验单，刚想开口，杜医生便推门进来。

“师弟——哎，陆总和汤先生也在，陆总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现什么不适？”

杜医生一直是陆其衍的主治医师，不过自从林子昂来之后便开始主力研究信息素衰竭症，陆其衍便替师兄分担了一部分。

陆其衍朝杜医生微微点头，示意自己还好。

杜医生上前，看了一眼林子昂手上的化验单，眼睛里突然冒出光亮。

“这这这！这也太神奇了！”

汤呈宇没懂杜医生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杜医生指着化验单，兴奋不已，“陆总的信息素衰竭症竟然没有再恶化，甚至还有‘回暖’的趋势，你们做了什么啊？”

二人均是一愣，这意思是，陆其衍，快好了？！

至于做了什么……

汤呈宇有些尴尬又愉悦的摸了摸鼻子，“啊，那个，标记算吗？”

alpha之间并不能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也只能在陆其衍身上存续一周左右的时间，难道说他的信息素对陆其衍的作用已经如此之厉害了？

汤呈宇有些不可思议。

“医学上总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许陆总和汤先生的情况，可以归结为‘爱可隔山海，山海皆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