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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人可以证明吗?”

“有,和我一起去的两个朋友和一个乐队的人都能作证,洗手间那段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

“好,你跟在场的治安人员说是有人陷害你才导致的易感期,但你并没有证据表明是那个女o给你下的药,所以你也不能表明是自己易感期还是被动易感期是吗?”

对方只是例行问话而已,汤呈宇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话:

“是这样,但我自己的易感期刚过不久,按时间并没有到该发作的时候,而且那种感觉和平日的易感期不一样,多了一丝眩晕感。”

“好的,但现在并不能证明什么,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找那个女o做笔录了,所以这会儿还得请你去做个药检以配合调查。”

“嗯。”

汤呈宇点点头,跟着一个年轻治安人员出了门。

等做完药检回去,还是那个男beta来和他交流。

“去医院做笔录的人回来了,那个女o说并没有给你下药,而且她是第一次去至尊,上完洗手间准备去负二层找朋友被你撞倒,后来看到你易感期晕倒了才叫了朋友来帮你,结果你反而伤害了他们。”

他说完,直视着汤呈宇:

“经过我们检查,她和她朋友身上确实没有任何催发易感期的药,而且至尊监控也显示,她并没有作案时机。”

汤呈宇一听便知道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也不作多辩解,没有证据的辩解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是做了药检吗?等药检结果出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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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呈宇在审讯室被关了一天一夜,四周静悄悄的,但他知道绝对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不知道调查到哪一步了,也不知道陆其衍现在怎么样,只能等药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