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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吃了药后就是下午的午休时间。

连夏萎靡不振的缩回了宋勘怀里。

刚阖上眼睛,便听到身边人问:“要去和他打个招呼吗?”

他?

连夏懒洋洋道:“哪个他?”

宋勘垂眼:“你那个弟弟……简愉,还是,瞿温书?”

“都不用。”

连夏答得很干脆,“简家估计早认为我死外面了,瞿温书,跟他不熟。”

在任何情感态度的选择过程中。

面前的这个人永远干脆,永远决断,永远毫不留情。

宋勘沉默了许久:“好。”

拍卖的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连夏勉勉强强并不太舒服的靠在宋勘怀里睡了一会儿,等被叫醒的时候,刚好是他看上的最后一件藏品起拍。

九百万的起拍价。

在花钱这件事上,连夏几乎从来不心慈手软。

他没有后代,没有亲人,没有伴侣,如果自己不把自己的钱花个干净,那万一便宜了别人可怎么办。

恰巧连夏就是这种宁愿穷死也绝不便宜别人的人。

二楼的包厢和一楼的大厅同时开拍。

连夏举牌的同时,听到了拍卖师同时对二楼另一间包厢的播报。

对方的价格刚刚压过自己二十万。

连夏再次举牌。

对方还是压过二十万。

连夏:“……”

第三次,还是二十万。

不是。

哥们儿,有毛病?

连夏只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