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奄奄一息的囚鸟。
瞿温书听到了连夏让他心碎的声音。
“我们就到这里吧。”
连夏轻轻叹了口气,“瞿温书,我们就到这里吧。好不好?”
瞿温书突然想起在两人曾经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
他曾经问过连夏无数次好不好,要不要,行不行。
但这是第一次。
连夏问他,好不好。
瞿温书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块像是被硬生生的拉扯开来,疼得他连站着都无比困难。
过了许久。
沉默了许久。
瞿温书道:“连夏……你这是在,求我吗?”
“嗯。”
连夏应的干脆利落,“瞿温书,我求你。”
“为什么?”
瞿温书涩然。
“因为累,因为讨厌纠缠……可能也因为腻了。”
连夏像是想了想,又像是纯粹为了摆脱什么负担。
他歪了歪头,“瞿温书,我原谅你之前犯的错,原谅你之前像个资本家似的愚蠢又自大,原谅你假装直男。”
明明只是微冷的天气。
瞿温书却打了个寒颤。
“好在我们还算有一个比较好的相逢。”
连夏弯起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我在‘溺音’看到你的第一眼,是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