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不保证,不承诺,不履行。
他永远看上去无辜,纯善,似乎无害。
瞿温书神色窒郁到极点,神情却温和。
他低头亲了亲连夏的唇角:“嗯,没关系。”
因为在男孩的工作中已经注定不会再遇到什么人。
所以没关系。
瞿温书将怀中的珍宝重新细细吻过一遍:“按时吃药,不要生气,无论发生任何,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替你解决所有事。好吗?”
连夏很老实:“那如果我想炒了导演呢?”
“可以。”
连夏:“我想让简家赶紧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瞿温书:“嗯。”
连夏:“我想分手。”
“你在做梦,宝贝。”
大概已经在无数次的环境里被这句话磋磨过无数次。
瞿温书发现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侵占性的将连夏吻到几乎软倒在自己怀里,然后又像是安抚般的一点点琢吻着,引导着怀中的人重新恢复平稳。
“我们死后也会葬在一起,连夏。”
瞿温书牵过连夏的手。
修长有力的大手和苍白无力的纤细指节交绕,反而显出种微妙的和谐。
那让连夏曾经格外心动的嗓音此时此刻就俯在他耳机,耳鬓厮磨,像是每一个字都是一次占据和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