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楚舟咧嘴一笑:“你说呢,爷爷。”
瞿老爷子抖着手颤巍巍的指着瞿温书:“你,你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爷爷。”
瞿温书眉目内敛,看不出情绪。
他向杨叔招了招手:“扶爷爷回去休息吧。”
“我看你们是要反天了!”
一只放在石桌上的陶瓷砂壶被瞿老爷子狠狠掼在地上,碎成一地破破烂烂的瓷片。
作为距离瞿老爷子最近的池鱼。
连夏下意识帮自己身边的白橙大美女挡了挡,于是不少瓷片全数随着惯性最后摔在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一道道殷红的痕迹瞬间带出血来。
而就在血痕出现的瞬间。
瞿老爷子亲眼看到瞿温书陡然变了脸色。
他从小严格教育,修剪,要求到大的继承人——只因为连夏身上这样几道微不足道的细小痕迹。
就慌得连最基本的教养,礼仪,姿态忘得一干二净。
“去拿止血巾和碘伏过来!”
瞿温书疾步走上台阶,然后俯身,像是做过万千次那般熟练的在连夏面前矮下/身来。
那是一个几乎于蹲的姿势。
甚至于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瞿温书声音里的焦虑和惊惧:“疼不疼?”
全场寂然。
瞿老爷子气得脸色大变:“瞿温书!你给我站起来!”
而连夏却毫不客气的将自己被瓷片割出伤口的腿,当着所有人的面搭在了瞿温书平展熨帖的昂贵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