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楚舟道,“但我猜他想要刺激。”
瞿温书原本就已经被火燎伤的血痂重新被指痕破开,滴滴答答的血顺着指缝漏在水泥路面。
“在我辅修的课程里,有些人天生就需要灯红酒绿,天生放浪,天生无拘无束,需要外界不断强刺激。”
楚舟道,“可是瞿温书,从遗传基因学角度证明,你自己的情感本身就是丑陋又干涸的河床,你滋养不了他。”
“所以你们注定不能同路。”
连夏大致知道瞿温书和楚舟在外聊了几句,不过对他来说不过是两个工具人的争执而已,他不在意,也不关心。
上一阶段的乐子已经告一段落,无论是庭书这个人还是楚舟的新鲜感都过了保鲜期。
连夏有些忧愁的坐在副驾驶,瞅着窗外。
“在想什么?”
楚舟道。
连夏支着脑袋:“没事做啊,浅想一下你和瞿温书之间的豪门争权秘辛。”
“这有什么好想的?”
楚舟笑了,“就和我之前告诉你的一样,他比我早出生,所以先得到了家里的所有培养,我不服气。”
“哦……”
连夏拖长调子,“那‘沉声’是你开的。”
楚舟愣了下:“对。”
连夏:“为了和宋勘比一比?”
“对。”
楚舟道,“我很好奇,‘溺音’有瞿温书,而‘沉声’有我,当没有了所谓的身份,是不是我能获得的东西会和瞿温书一样多。”
连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