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你终于知道带人回来,爷爷很高兴。”
瞿老太爷意有所指,“但带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着实有违你父亲从小对你的管教。”
瞿东英就坐在右侧,闻言神色一紧。
还没开口,就听旁边一道比瞿老爷子更叼的声音,
“东西?什么东西?”
连夏主打就是从小自信,“我和瞿温书名正言顺睡过的,他答应要跟我结芬,你再暗戳戳骂我,我直接全网上传你孙子果照。”
瞿温书:“……”
瞿老爷子险些一口气背过去:“你……你……!”
“什么我的你的?”
连夏道,“我劝你谨遵老年人守则,不该管的别管,小心我把你两个孙子一起撬走,直接来个两男争一我。”
瞿老爷子;“……”
“还是先吃饭吧。”
和瞿温书有八分像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带着笑意,“夏夏,就算真的要两男争你,也等吃完饭,好不好?”
连夏想。
这恐怕是瞿老爷子吃的最憋屈,最痛苦,翻眼皮翻的最累的一顿饭了。
如果老爷子的眼皮会说话,那一定写满了赶紧滚三个字。
不过连夏偏不如他意。
因为这一桌饭连夏很满意。
在家的时候,瞿温书特招的营养师将连夏的每一餐都搞得像是生物研究,不仅没有辣的,甚至连盐味都是只有一丝。
而这一桌就不同了。
酸的甜的辣的咸的,只有连夏不想吃的,没有吃不到的。
瞿温书良好的家教让他再生气也做不出餐桌上当众劝止的动作。
连夏又吃了几块尖椒鸡,辣得连嘴唇都泛出种娇艳的红。
突然——
一只条的腿碰到了连夏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