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的帅气暂时不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主要是那气场强大的跟领导似的,大家一下子就不敢放肆了。
还在牵着文砚修手腕的小王同学,一下子就放开手了。
沈让走到边上,客气又疏离:“我来接人的,你们随意,不用在意我。”
比起以前高中的冷漠,现在的沈让其实多了几分人情味。
方南嘉立刻站出来说:“放心吧,结了婚的沈让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几个人将班长抓起来送到沈让身边:“话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回国认识的。”沈让言简意赅。
说完,沈让揽着文砚修的肩膀说:“我们要先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沈让的眼睛扫了一圈,重点落在周森严,还有刚才拉着文砚修手的同学,意味深长的说:“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请你们。”
周森严哈哈一笑:“那可好,一定参加。”
沈让抬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以前很喜欢对着砚修叫‘妈妈’吧。”
至于这个绰号怎么来的,除了是因为文砚修爱帮助人的性子,大事小事都能管,也有能力管。
还有的就是,当时小王同学因为考试失利,上体育课心不在焉扭伤脚,文砚修自动请缨背着他去医务室,那可是两百斤的小王同学。
检查过后,因为小王同学的妈妈不在本地,文砚修只好陪着他去了一趟医院,感动得泪流满面的小王同学神经错乱,班长,我好喜欢你,你好像我妈妈。
反正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文砚修就光荣的同时拥有了,男妈妈,管家公之类的称号。
沈让说:“你们欠我一声。”
等他俩走了,周森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欠……什么啊。”
方南嘉无奈的搭在他肩膀上:“欠他一声爸爸。”
到家后,等沈让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好了,看着浴缸里浮起来的小鸭子,文砚修忽然问他:“你真的想办婚礼?”
“看你吧。”沈让无所谓,他们现在的状态办不办都行,客套话罢了。
“除了高中那群人,咱们的朋友一张桌都坐不满。”文砚修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总觉得尴尬大于一切,随便请吃一两顿就差不多了。
“多凑凑总是有的。”沈让见他没这个心思,便说,“那就以后办个金婚吧。”
“……你想得好远。”
沈让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打算早死。”
文砚修想到老去的场景,笑着说:“你就算头发都白了,也是最帅的老头。”
“不可能。”
文砚修:“?”
“我会染发。”
“……”文砚修在浴室蒸腾的雾气中眨了下眼睛,最后低头抓了一下鸭子,又松手,抓一下 ,松手……又要抓的时候,忽然就被沈让从水里捞起来,鸭子翻倒了。
“以后你帮我染,我也帮你。”沈让抱着他,一片赤|裸|湿淋淋的胸膛互相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