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现在脑子不清醒,但还是解释道:“也不完全是,我现在有本职工作,忙不过来。”
“我还以为是你老公介意呢。”
“我没告诉他……”
印枣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然抬起眼睛,目光定格在文砚修身后。
文砚修奇怪的看着她。
“你老公是不是长得挺帅的。”
文砚修没想太多,回过头一看。
沈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极高的个头伴随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看过来时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
介绍没必要了,印枣很识趣的反应过来,快速的加了个联系方式后便拜拜走了。
沈让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文砚修身上,看他表情迷茫,看自己的目光都很涣散。
他伸手将人揽住,掌心一阵火热滚烫,不知道强硬着撑了多久。
“早上刚说你乖,现在就学会放肆了。”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文砚修怀疑是幻觉,有些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感受到隔着胸膛透出来的强烈心跳,才卸下一身的气力,腿脚酸麻的完全靠过去。
“累死我了。”
沈让碰他的脸,那么烫人,眉眼微蹙,表情不悦,开口又似无奈:“回家了。”
文砚修是被沈让带着走的,从他感受到沈让的存在后,浑身仿佛没了力气似的,明明没喝酒,却好似断了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来人往的餐馆,以太过亲密的姿势在外面走着,确实有些丢脸。
上了车后,文砚修莫名其妙烧得厉害,呼出的每一口都是滚烫的。
“挺烫的,送你去医院。”沈让摸他的额头,碰他的手,忍不住问,“着凉了?”
“中午有些热,脱了外套。”
没见过文砚修这么虚弱的模样,沈让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先去医院。”
“可以不去吗?”文砚修皱眉。
沈让问到底:“理由。”
没有理由。
小孩子都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
文砚修没什么底气的说:“就是不想去,可以吗?”
沈让没吭声,一言不发的开车,文砚修垂着眼皮,任由处置的让沈让送自己去医院,毕竟是自己理亏,没办法。
窗外的夜色很浓,车窗折射出车内的景象,文砚修在一点微光里看见沈让戴着腕表的画面。
他微微闭上眼,感到安心。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慢慢的减速,直到停下来,文砚修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是越临湾。
沈让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揽着文砚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