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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简柠那次?你们做什么了 。”

文砚修言简意赅:“练车。”

沈让看他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安静片刻后,才开口:“少跟简柠出去玩。”

文砚修未置一词。

两人下车,沈让牵着他的手进门,从源头开始解释:“我小时候经常来的医院。”

文砚修一下子就感兴趣了。

沈让是提前预约的,这家医院都是专家号,除了贵没别的毛病。

假期第一天后人也不算多,加上排队的时间,冷板凳没坐多久,就轮到文砚修了。

沈让陪着他进门,循例聊了几句,开始进入正题,文砚修撩起袖口露出右手腕青紫的一圈。

医生说:“把外套脱了,整条手臂都露出来。”

文砚修闻言脱下外套,沈让在旁边帮他拎着,不吭声,表情冷冷淡淡的,医生看了他一眼没在意。

直到文砚修将整条手臂暴露出来,医生表情有些凝重的提了提镜框。

除了手腕那一圈外,其他地方还有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咬痕,或者是……被打出来的痕迹。

医生询问:“文先生,这位是你的?”

文砚修疑惑,沈让冷淡的开口:“我是他的丈夫。”

但医生坚持要文砚修开口。

文砚修只好说:“他是我的丈夫。”

医生抿唇:“可以请你丈夫先出去,我们要做个详细的检查。”

沈让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也不动,直到文砚修扯了扯他的外套边缘:“你出去等我吧,很快的。”

沈让不怎么爽的起身出门。

那结实的背肌看得医生有些心惊:“你丈夫看起来很健壮。”

文砚修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提沈让,但还是老实说:“他玩拳击的。”

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手臂的伤口,接着是左手臂,让文砚修把围巾取下来后,医生愣了一下,表情更加的沉重。

文砚修担心的问:“很严重吗?”

“文先生,家暴行为不可取,受到威胁也不要瞒着,我们医院能为你提供报警服务。”

半小时后,文砚修穿戴整齐从门里出来,沈让臂弯捞着 文砚修的外套,倚在墙边,抽出他的单子,看了一眼:“那医生说什么了?”

“目测扭伤,先交钱拍片看有没有骨折。”

沈让嗯了一声。

现在很方便,直接手机用医保卡付款就好,文砚修走到另一个科室等着护士叫号。

等待期间,文砚修突然问:“你昨晚是不是咬我了?”

好端端的问这个,沈让转头看着他:“那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文砚修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一笑:“那医生以为你家暴我,让我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