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说:“没事。”
可沈让不太像是没事的样子,文砚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思索了半天,最后只能实事求是:“你刚才差点碰到了。”
沈让问:“碰到哪里。”
文砚修:“……”
这让他怎么回答。
下一秒,沈让倾身而来,拉过副驾驶座位上的安全带,身体就像影子那样压下来,轻轻地,包裹着满是沈让的气息。
扣好安全带,沈让也没离开,鼻尖离鼻尖也就几毫米的距离,很近,近得可以一抬头就吻上去。
“我不喜欢你跟那个人走得太近。”沈让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表现得浓浓的占有欲。
文砚修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过了几秒,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跟他聊天的。”
沈让直起身,像是故意的,伸手摸了摸文砚修的耳垂。
文砚修感觉一股电流在脖子那里窜过,皮肤表层起了小小的颗粒,肌肉紧绷的仰着脖子,茫然的看着他。
沈让盯着他的反应,目光未曾移开,抱歉的说:“我对婚姻很认真,可能会对你产生占有欲作祟,希望你不要介意。”
文砚修几乎没有考虑就说:“我不介意。”
沈让垂眸,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轻得几乎不存在:“很乖。”
更像是一个奖励的吻。
像幼儿园得到表扬的小红花,像在考试时得到了一百分被老师夸奖。
文砚修不知怎么想的,感觉有种兴奋的感觉。
国庆按照规定是放七天假的 ,基本公司没有七天也有六天,沈让的公司放假属于自愿调休,他自己身为老板,也就休息了头三天,后面就带着工程部的几个人回公司上班了。
假期上班要发三倍工资,在家没事做的人就屁颠屁颠自愿过来上班。
反正在文砚修听来,还挺自由的,跟他之前兼职做配音演员的程度差不多,有戏就忙,没戏就闲。
何况兼职做的赚不来多少钱,大部分不是商配,只能赚点零花钱花花,勉勉强强过日子,连岩岩的狗粮都是买最便宜的那种。
文砚修想起自己没做老师之前的生活,真是够随便够邋遢的。
要是被沈让知道,搞不好超级嫌弃自己。
沈让上次整理抽屉时,发现一个比较老旧的设备,文砚修看了一眼便说:“以前做配音的设备,旧了没舍得扔掉。”
沈让第一次知道他做过配音,轻飘飘的将东西放回原位:“怪不得声音挺好听的。”
文砚修缓慢的掀起眼皮,笑道:“好多人都这么说,我现在不太行了。”
沈让说:“哪里不行。”
文砚修歪了下头:“我现在的嗓子有点伤,可能是讲课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