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体贴,预备今日去,明日就回来。”
老太太凝眉一想,这两日也够了,便点头,“想必你们家里客也多,又听说你们府上那位姨太太怀着身孕,只怕顾不到你们,只住一日也好。”
说起梅红,玉漏有些尴尬,只是讪笑。
这厢辞完老太太,又回去辞燕太太。燕太太一句多余的话没说,只随便答应了两声,称精神不好,仍踅进卧房里睡觉。
玉漏明知燕太太自银库失窃的事情出来,便被流言所累,常日推病不出门,只上回芦笙回门省亲那日见些喜气,素日都只管把自己关在房内,懒怠怠的。
不过那徐妈妈还在屋里,玉漏怕不问一句显得太过不孝不敬,便悄声问:“太太还没好呢?”
“身上是没什么,就是精神头不好。”
“要不传太医开些药吃?”
徐妈妈双手搭在腹前,冷笑一声,“难为三奶奶大忙人,还惦记着太太。”
玉漏暗悔多余说这几句,冷眼看她两回,便告辞出去。回房见池镜已进来了,就急匆匆嘱咐了丫头们几句,并他往门上坐马车。
路上想到永泉大清早到外书房回话,恐怕是为那桩案子的事,因此问了两句,“听说这案子早递到了刑部,连刑部那头也核准了是凤二爷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