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抻起腰向后靠,她便拣了一颗喂他,“出什么事情了?”
兆林将一条小臂抬起来搭在额上,叹道:“没什么,家里有个丫头病了。”
“丫头?”玉娇轻笑一声,“你几时也管起个丫头的死活来了?”
“不是寻常的丫头。”
“不是寻常的丫头,那就是和你有些情分的丫头了?那你还不回去瞧瞧?”玉娇撑在炕桌上,又送了颗荔枝到他嘴边。
他偏过脸来睇着她,觉得她就是这点好,真到要紧的时候,就收起那些小性子,变得十分体贴。他衔了荔枝摇头,“她已被赶回家去了,他们家里并不晓得我两个的事,我不好去瞧得。”
“病得重不重啊?”
“挨了打,身上都打烂了,你说重不重?”
“为什么打她?”
“是我们家老太太的丫头,得罪了老太太,将就给打一顿,赶出去了。回家去,家里人也不给她好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