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故意的。
为首那两名衙役打量几眼站在院中的女子,开口询问:“她就是乔五味?”
乔五味神情疑惑的看向杨镖头与李广,而后瞥见陈千峰满脸心虚的样子,心中瞬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两名衙役见陈千峰点头后,才走上去,语气十分客气道。
“听人说你有一身的好本事,我家县老爷正巧碰到棘手事,还望乔姑娘挪步,随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话的乔五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陈千峰给卖了。
在也忍受不了的李广无比气愤的骂道:“陈千峰,若不是乔姑娘,我们早就死在阿茶茶庄,可你却恩将仇报,可真不是个东西。”
当时两人从杨镖头家离去后,便朝着府衙的方向赶去,陈父陈母与周父周母皆满脸愁容的跪在公堂之上,而围在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前因后果都也都纷纷叹气。
与陈千峰所预想的那般,府衙并不会注重周巧儿不见的事,更不会帮他们去找人,亦或者是去调查。
而就在县老爷准备退堂时,一商贩揪着名疯汉子赶过来,求县老爷替他做主,说是疯汉子用木簪戳伤自己的驴,可那疯汉子只会将那破木簪子抓在怀中,嘴中喊着阿囡两个字。
待围在公堂外百姓看清那疯汉子的模样时,不由惊呼起来,就连县老爷都愣住。
那疯汉子大家都认得,他本不疯,只是在半月前,刚出嫁的女儿消失在夫家的新房中,夫家断定她是与人私奔,因此两家人闹的极其不愉快。疯汉子更坚信,自己女儿是被人掳走了,在城里闹出不少事。
原本准备离去的陈千峰忽听到有人小声嘀咕道:“也真奇怪呀,那疯汉子的女儿是消失在新房内,县老爷的妾氏也是在新房内消失的,怎么就那么碰巧?”
这话让陈千峰心里忽然涌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许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到巧儿。
但!
陈千峰只是犹豫一秒,便转身跪在县老爷面前,鼓起勇气道。
“大人,我怀疑这些新娘在消失一事,兴许是有邪祟在作怪。”
话音落后,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们瞬间噤声,皆不可思议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陈千峰,就连坐在高堂之上的县老爷都一脸错愕,随机将惊木堂重重的拍在桌上。
“休得胡言乱语,这世间哪有什么邪祟。”
陈千峰却道:“大人,就算没有邪祟,但那些消失新娘总不可能都跟情郎私奔,不如让我一个朋友试试,兴许她能找到……”
可话还未说话,县老爷一脸阴沉的让衙役将此人赶出公堂。
这结果让陈千峰心如死灰,只是在半路上,却被人悄无声息的请到了县大人的府邸中,他这才带着衙役去了镖局,并将其找到院中的乔五味。
只是陈千峰这种做法,让杨镖头与李广感到不耻。
乔五味不好与那些衙役们硬碰硬,毕竟这群人是吃官家饭的,但她吃亏不能一人单吃,于是硬拽着宋滇之一起,甚至还理直气壮嘀咕着。
“咱们都绑了生死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的蚂蚱,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