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陆燕问出自己的疑惑。
“陆大哥有所不知,我和夫人平日里最喜欢劫富济贫的侠义精神,看陆大哥这般都很羡慕,我们夫妻虽然人微力薄,但还是想为道义尽一份绵薄之力。”沈思渊说的动容。
陆燕也十分感动,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沈兄弟此话深得我心。”
沈思渊喜上眉头。
“但正是沈兄弟是如此忠肝义胆又拿我当兄弟,我就更不能陷沈兄弟于危难之中。”陆燕铁面无私。
“……”
顾潇潇没忍住,笑出声,“好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也可以,但是饭菜不吃就凉了。”
三人于是坐下吃早饭,也算和谐。
吃过饭后,顾潇潇按照刚才和沈思渊商量的计划准备去药铺抓药,沈思渊留在这打掩护,如果能顺利套出他的话就最好了。
顾潇潇和沈思渊在宫里时也研究过药理知识,顾潇潇半斤八两,但沈思渊久病成良医,可算得上半个大夫。眼下这种情景没办法请大夫,两人商量着写了个方子。
顾潇潇找了一些纱布,包住了自己的手掌,带着方子来到一家药店。
她举着“受伤”的手掌来到大夫面前,只说是自己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来拿点药。
大夫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一看就是好心人。顾潇潇走到他面前,他见她衣着打扮甚是朴素,以为又是哪户人家的可怜妇人,也没过多难为,给她拿了点消炎止痛的药膏,又照着方子抓了一些药,嘱咐她如何吃。
顾潇潇十分感动,连连道谢。
大夫却说:“治病救人乃是身为大夫的天职,何须如此道谢。”
顾潇潇看着他又颤颤巍巍地走向药架,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又想起出宫时,那一路的流民。
大夫的天职是治病救人,那她和沈思渊呢?
吃着百姓们辛苦种的粮食,穿着农妇们辛苦织出来的布匹,拥有无上荣宠的身份和地位,却没有担负起应该有的责任与使命,他们算什么?
顾潇潇一路浑浑噩噩,终于到达客栈。
沈思渊一眼瞧出她的不对劲,以为她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暗自后悔为什么没有跟她一起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