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哼了哼,都不告诉他!没事,他就猜!

“佑安,咱玩一个游戏。”金竹托腮看着站起来的唐远之,眉眼间一片狡黠。

唐远之拿过林叔恭敬呈递过来的淡青色的袍服,转头看向金竹,微微扬了扬嘴角,“灿灿想玩什么游戏?”

“我们来打赌,陈有利的官盐和粮草就在府衙里,如果我猜对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金竹眉眼亮晶晶的,很是自信。

唐远之一笑,笑容浅淡,他弯下腰,看着金竹,点头说道,“好,如果我赢了,灿灿是不是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金竹笑眯眯的点头,那是当然的。嘿嘿。

唐远之拉起金竹,淡青色的袍服抖开,给张开双臂的金竹穿上,又扣上了一条镶嵌着碧绿色玉石的带子。

金竹摸了摸玉带,看向唐远之,见唐远之还是黑色的袍服,就转身喊来阿七去找来淡白色的袍服,“佑安,黑色的偶尔穿一穿就好啦,你老是穿黑色的,不好看。”金竹碎碎念着。

而且,本来这性格就不够阳光了,还穿黑色的!

唐远之眉眼温和的由着金竹给他穿上淡白色的袍服,看着金竹很是自然的接过阿七恭敬呈递过来的蓝色玉带,弯腰给他系上。穿戴好了,还给他拉了拉衣领——

然后,似乎反应过来的金竹,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无暇的温柔面容,耳朵尖红了,脸也红了。

反应过来的金竹,尴尬的连连打着哈哈,“啊哈哈,时候不早了,我们快走快走!”

唐远之嘴角弯了弯,“好。”

慢步走在急急出厢房的金竹身后,在下阁楼后,唐远之上前一步,自然的落在金竹身后一步,手悄悄的虚抬起,虚揽着金竹的腰。

——那是一种沉默的却也强势宣告的姿态。

后头跟随的林叔银子阿七阿□□人默默的垂下眼。

直至上了马车,到了明州河岸的同福客栈的三楼。

金竹看着河岸,河岸已经热闹起来了,哦,堵船了啊。

下头吵吵闹闹的:

“明明就是你们!是你们啊!”

“什么我们你们的!搞清楚!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啊我去!”

“快看!那是什么啊!啊?”

“等会,小心。小心!啊,是银子!好多银子!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