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帮沈亭州调整了一个座位,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给沈亭州盖上毛毯之后,许殉朝苏俞扫了一眼,对方立刻冲他昂了昂下巴,但很快被同行的虞明宴抱住。
虞明宴指尖点在苏俞眉心,“睡眠术。”
苏俞只好窝在虞明宴怀里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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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吵闹的沈亭州很快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捂住了他的嘴。
沈亭州还以为是许殉,笑着朝他掌心吹了一口气。
很快苏俞的声音传过来,“沈医生,许殉去洗手间了,我们偷情吧!”
沈亭州虎躯一震,摘下眼罩,就见苏俞坐在许殉的位置,扬唇露出尖尖的小牙。
“你……”沈亭州的声音闷在他的掌心里。
苏俞的手指压在唇上,“嘘,我们偷偷的,别让许殉知道,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许殉从洗手间出来,震怒道:“你在干什么!”
苏俞挨着沈亭州,笑嘻嘻对许殉说,“我在跟沈医生偷情呀,他不想要你了,因为你不能给他生小猫,我可以哦。”
许殉闻言立刻进化出巨形猫爪,然后拉开舷窗,把苏俞扔了下去。
沈亭州:!!!
沈亭州一个激灵醒了,摘下眼罩惊慌地看向身旁的人。
有手有脚,没有猫爪,再往旁边一看,苏俞窝在虞明宴的怀里也睡着了。
沈亭州一颗悬的心放下来。
许殉问,“怎么了?”
沈亭州摇摇头,小声说,“没事。”
苏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对虞明宴说,“听说跟可怕的人在一起,很容易做噩梦的,我从来没有做过噩梦,但今天突然做了。”
许殉摸了摸沈亭州额头上的虚汗,“难怪你今天突然做了噩梦,原来是碰见坏人了。”
同样做了噩梦的章廊幽怨地看了一眼许殉。
因为许殉,他已经连着两天做了自己是蔷蔷n分之一的噩梦。梦里那些人不仅要跟他抢蔷蔷,还想抢他的大房。
没心没肺地周子探突然插了一句,“你们都会做梦吗?我从来不做,做了也记不住!”
章廊投去羡慕的目光,随后看到周子探身后的虞居容。
不知道对方昨天发生了什么,脖子缠了一圈绷带,他倒是坦然,支着长腿,优雅地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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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地方,飞机平安落地之后,沈亭州迫不急待想要带许殉离开这片禁忌之地。
苏俞委屈,“就这样走了呢,一声也不说。”
苏蔷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苏俞的机会,“那是因为你太烦了。”
苏俞皱眉,严肃道:“大蔷,你要知道自己也是被抛弃的。”
苏蔷炸毛,“我怎么可能被抛弃?是我放弃跟沈医生四口之家,沈医生可以,但许殉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