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俞坐到沈亭州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许殉,“是我说错话了,沈医生只是这个孩子的干爹,真的没有其他关系。”
怎么感觉苏俞越描越黑?
沈亭州清了一下喉咙,“咳,小许是知道这件事的。”
不仅知道,还曾拿小银渐层上门“讨伐”过他。
苏俞还是小心翼翼地模样,“知道就好,我就是怕许先生会生气。”
许殉倒了一杯茶给苏俞。
沈亭州忙说,“他现在不能喝茶。”
苏俞眨着眼睛,弱小又无助,“没关系的,许先生给我的总是要喝的。”
许殉收回了茶杯,“你看起来确实不需要喝,已经挺茶的。”
沈亭州:……
苏俞撅了一下嘴。
坐在对面的虞明宴看到苏俞吃瘪,开口帮腔,“我跟小鱼已经定下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叫苏明亭,正好是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沈亭州:!!!
苏俞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是呀是呀,我、阿宴,还有沈医生的名字。”
说完之后,他又朝许殉看了过去,“许先生不会生气吧?”
沈亭州感觉自己应该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去月球上住一段时间。
许殉淡然看来,“你们最好还是换一个名字。”
苏俞把身体一缩,可怜巴巴地望向沈亭州,“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沈亭州:……不是应该叫giegie吗?
许殉开口,“没生气,只是我们家老三就叫亭亭。”
苏俞眼睛转了一下,“老三?”
沈亭州也是满脑子问号,哪个老三叫亭亭?
许殉用湿纸巾擦着修长的手,眼睫半垂的模样高贵冷艳:“是我跟亭州的孩子。”
沈亭州见苏俞朝许殉的肚子扫过去,扶了一下额,“……是我们养的三只猫。”
苏俞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摸着自己的肚子,“原来只是猫呀。”
许殉眉尾高挑,“你不知道亭州非常喜欢猫?”
苏俞知道,但忘记这茬事了,一时有些气短,立刻转移话题,掏出一个兔子发箍,“这是沈医生给我亲手做的。”
许殉平平无奇道:“家里太多这种东西了,猫都不稀罕了,拿脚踩着玩儿。”
沈亭州听着小许吹嘘,头埋进胸口,脚趾开始动工兴建城堡。
苏俞揪着兔子耳朵,“沈医生还为我打过架。”
许殉哦了一声,“我知道,听说那个人手机里有偷拍的照片,他最看不惯这些了。”
苏俞继续说,“沈医生还给我唱胎教歌。”
许殉淡然:“这是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