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没这么乐观,而且……
“我是这么认为的,你不用这么保护傅先生,因为有你在,傅先生不会生太长时间的气。”
沈亭州就差明说桑岩很会哄傅怀斐了。
看桑岩似懂非懂,沈亭州言语又直白了一些,“老太太能锻炼傅先生的承受力,他承受不住了,你可以私下安慰他。”
桑岩恍然大悟。
虽然先生还是要面对流言跟伤害,但至少可以坦坦荡荡做自己。
桑岩很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他给先生拆辫子就是在阻止先生做自己啊。
桑岩双眼闪烁着泪光,“沈医生,您说得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应该跟先生坚定地站在一起,做他的后盾,做他的长矛,做他最忠实的拥趸!”
沈亭州:……
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桑岩他的chicken皮豆子又冒出来了。
沈亭州忍下尴尬,微笑挥手,“快去吧。”
桑岩冲沈亭州用力点了一下头,然后奔向他的先生。
沈亭州望着桑岩的背影:如果这都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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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场上,许殉跟傅老太太的胜负也分出来了,许殉最后一局,以一球之差惜败。
沈亭州对傅老太太肃然起敬,“好厉害,我们这些年轻人跟她老人家一比确实太虚了。”
最后一句话是沈亭州的自我检讨。
许殉听完后,拿上网球拍又上场了。
沈亭州:诶?
许殉跟傅老太太重开了一局,以3:0战胜了老太太。
在房间闷了一上午的傅怀斐,也在桑岩的劝说之下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新中式,长发编在脑后,上面点缀着素雅的花,有一种温其如玉的古典之美,完全没了初见时那种吸血鬼的苍白俊美。
傅老太太笑道:“梳妆打扮好了?”
傅怀斐又要往回返,桑岩拦在他身旁,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他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这次傅老太太倒是没再揶揄他,拧开水瓶喝了两口水。
傅老太太下场休息,沈亭州跟许殉打了一局,最后居然险胜许殉。
沈亭州手感爆棚,活动着手腕,准备再来一局时,桑擎端着茶点过来。
他路过管家时,明显比管家高出至少三厘米。
沈亭州的眼睛追逐桑擎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明明之前还差不多,怎么会突然高了,难道是
老桑管家垫了内增高鞋垫!
老桑管家是听到他跟桑岩的话了?可感觉他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
看着那张正派且严谨的脸,沈亭州实在无法想象他回屋垫增高鞋的画面。
但高出了那么多,好明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