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插话,“我作证,是这样的。”

许殉瘫着脸没说话。

傅老太太一叹,“连审美都没了,叫许殉,还不如叫许歹呢。”

管家:“是的。”

见他们来一唱一和围攻许殉,沈亭州小声说了一句,“其实……现在性格挺好的。”

傅老太太呦了一声,“果然老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

沈亭州一惊,“不是……”

不等他说完,管家附和,“确实,沈医生对小歹少爷有病人滤镜。”

小歹少爷是什么鬼!

许殉彻底听不下去了,拽起沈亭州,“走,我带你去我以前的房间看看。”

傅老太太:“呦呦。”

管家:“啧啧。”

沈亭州被许殉从沙发上拉起来,被迫跟着他朝楼上走,频频扭头朝沙发看去。

傅老太太跟管家齐齐看着他俩,表情高深莫测,沈亭州心里突地停跳一拍。

沈亭州低声说,“这样不好吧?”

许殉冷哼一声,“留在这里听他们阴阳怪气更不好。”

沈亭州正犹疑着,别墅房门打开,一身华丽装束,及腰长发的傅怀斐走进来,身后跟着他的管家桑岩。

傅老太太呦了一声,“我的戏精儿子回来了?”

傅怀斐笔直前进的步伐稍有停顿,然后绕行着又原路返回,走出了家门。

桑岩担忧地追了出去,“先生。”

沈亭州:……

老太太的嘴是抹过鹤顶红吗,怎么这么毒?

傅老太太对管家说,“见笑了。”

管家笑了笑,回道,“习惯了。”

两个人一同端起桑擎泡的红茶,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管家喝完,慢悠悠看向桑擎,“今天的茶好像有点涩。”

桑擎表情不变,接过管家的茶,“我去重新泡一杯。”

管家提醒:“我更喜欢喝国内的清茶。”

桑擎仍旧八风不动,“好的。”

管家:“麻烦了。”

桑擎:“客气了。”

看看他俩脸上虚假的笑容,沈亭州感觉随时都能打起来。

一旁的许殉却说,“打不起来的。”

沈亭州猛地看过去,随后意识到对方猜到自己想法,脸上的温度不由攀高,老实跟许殉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