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一愣,而后无奈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
“感情这种事说不好的。”管家修整着小绒花,“今天可能还是无心,明天就可能爱上。”
又来了,那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沈亭州低头嗅了嗅小绒花,花瓣柔软地蹭过他的鼻尖,清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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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殉回来时,那只大狸猫正在沈亭州搭建的猫爬架上磨爪子。
小的银渐层窝在沈亭州腿间,露出软乎的肚皮。
沈亭州嘴角挂着笑,神色温柔地挠着银渐层的肚皮,把小猫撸得舒服的一直打呼噜。
许殉看了片刻,然后走过去把猫挪开,自己躺到了沈亭州腿上。
沈亭州:?
许殉仰面理直气壮地望着沈亭州,没有丝毫抢夺地盘的负罪感。
沈亭州迟疑着问,“工作很累?”
许殉闭上眼睛,“嗯,头疼,心烦。”
沈亭州手搭在许殉太阳穴上,开始给他按摩。
管家端着托盘走过来,“沈医生,喝茶。”
许殉缓缓睁开眼望向他,管家无所感知似的,唇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微笑。
管家温和道:“沈医生,能麻烦你帮一个忙吗?”
沈亭州的身体不自觉坐直一些,“您说。”
管家:“家里有几面墙蛀了白蚁,我约了除蚁的工人,他们说是个大工程,我想请你收留我们家少爷两天,如果麻烦就算了。”
沈亭州:“不麻烦,什么时候?”
“明天。”
“好,那猫呢?”
管家轻轻一笑,“猫没那么娇生惯养。”
这是在内涵谁,沈亭州不说,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
娇生惯养许殉瘫着脸问,“今天能走吗?”
今天走不了,因为沈亭州来活了。
李牧野打过来一通电话,沈亭州刚接通电话,那边就给他带来一个震撼的消息。
“沈医生,我爸还活着。”
沈亭州:???
沈亭州:!!!
李先生居然活着?
李牧野的声音很紧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沈医生,你能过来一趟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