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你都盖到大腿了,怎么在他身上还没到屁股。”沈颂一边说,一边往旁边踱步,等差不多到了一个季应伸手也打不到他的距离的时候,才不怀好意地开口:“真会玩,想不到你这么娇小。”
然后在季应瞪过来时,伸手比了个大拇哥,又头也不回地跑了。
季应恶狠狠地咬下一口披萨,嚼碎了咽下,暗骂:你才娇小。
六点一过,酒吧营业,人潮一股脑地涌了进来,没几分钟酒池里便人头攒动,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门外都开始排起了等位的队。
沈灵君单手撑着台边翻了上去,五颜六色的辫子在空中划过一条恣意的弧线,贝斯低沉的声音被敲响。鼓槌在空中翻过一条十字花,留下一道流光般的轨迹,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回蒋明的手里,重重在鼓面上敲下一比。
于是欢声轰鸣,酒吧的气氛在瞬间被点燃。
吉他的弦音渐显,在空气中回荡。灯光扫向舞台中央的江平野,他还是那一副冷静自持的神情,微微垂落的睫毛宛如鸦羽,五官却在照射下显得愈发深邃。
他紧抿着唇,作为主唱却不是今晚最先开嗓的人。
沈灵君贴近手麦,清澈悠扬的声音穿透音响。她今晚的声音更接近平日里说话时的嗓音,但又带了一丝不同迷人与危险气息,像是绕着荆棘盛放的玫瑰。
and it's ti that you know you know you know
that i can’t s thk bout you
i can't s thk bout you
and i don’t knohat i’ gonna do
i can’t s thk bout you
and i jt want you to know
and if you feel the sa then say so
babe i jt want you to know
随着一声低吟哼唱结束,江平野放下吉他,在沈灵君绊倒立麦的前一刻慢步走来。倒下的立麦被勾起,江平野拿下麦克风,一改先前缱绻缠绵的曲风,唱出了他今晚的第一句词——
是一段jazz hiph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