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他们肩边像是掠过一阵风。
一伙人还没反应过来,大佬已经站在了门口那位帅哥的边,还伸手把别人头的雪花扫掉了。
“手机怎么没开机?”陈景深问。
“没电了。”喻繁说话时呼出一口白雾。
“去哪了。”
“回以前房子看了看,”喻繁说完才想起什么,往后退一步,“陈景深,一灰,你离远点。”
本想问怎么没等一起,又想到他离开这么久,可能更想独自回去转转。陈景深没多说什么,又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喻繁抿了一下嘴唇,面表地说:“……接你下班。”
后面一群故意放慢脚步的八卦同事们赶到现场,正好看见组里大佬百一见的笑。
尽管很淡,仍是神迹。
大都想看又不敢多看,视线在喻繁脸转过很多遍,最后都被罗阳赶走。
“你好,”罗阳朝喻繁伸手,“们在视频里见过,记得吧?”
“记得。”喻繁生疏地伸手跟他握了握,“您看起来比视频里轻。”
“真的吗?哈哈哈,就说嘛,你那天说的真吓到了。”
“嗯。”喻繁说,“一看就不超过27岁。”
“……”
-
陈景深一路忍得很辛苦。
“有什么好笑的???”喻繁戳了他手臂一下。
“没。只是想问,”陈景深偏开他的注意力,“你不是来接下班的?”
“是啊。”喻繁问,“有问题?”
“没有。”
两人在风雪里前行,陈景深手心挡在他头发,和他商量:“但是下次接的时候,能不能带把伞。”
“……”
陈景深这段时间不常在,今天回得匆忙也来不及准备食材,两人在陈景深常去的饭馆吃了晚饭。
出饭店时外面已经是雨夹雪,到两人的衣服和头发基本都湿了。
喻繁进了房间,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头就多了一条毛巾。
“去洗澡。”陈景深说。
“你呢。”
“回消息。”一路手机嗡嗡地振,他没看。
喻繁拿着衣服进了浴室,陈景深立在窗前翻手机。没什么大事,几条是罗阳胡闹,几条工作问题。
他简单回了几句就扔开手机,打算去把在客厅搁了不知多久的箱子给拆了,浴室门哗啦一声划开。
“陈景深,”喻繁声音懒洋洋的,“递下衣服,桌。”
陈景深拎起衣服伸去。
喻繁没接。他靠在门沿,的头发沾在白净圆润的肩膀,在半开的门缝里抬起眼皮直直地看他:“消息回完了?”
“嗯。”
喻繁挑了一下眉,然后没了声。
他们总是这样。平时在说话间隙对视线,都会莫名其妙地凑在一起碰一下嘴唇,更不用说在充满热气的氲氤白雾里安静地对望。
没撑几秒,陈景深把衣服扔回桌,把浴室门撑大,偏脸下去跟他接吻。
陈景深踩进淋浴池的时候,喻繁整张脸都显得很疑惑。
陈景深调了一下水温:“水不够热,洗完感冒。”
“24岁,不是74岁,免疫力没那么差。”喻繁说。
陈景深好像模糊笑了一声,水声太大听不清楚。他转过来,挑眉:“这什么表?”
“陈景深。”喻繁皱眉,“你怎么跟你公司里的人都不一样?你是不是都趁别人工作的时候偷偷健?是不是太阴险……”
陈景深听不下去,低头把人亲住了。
水温渐高,喻繁一边觉得烫,一边觉得后背的墙壁冰得让人哆嗦。
忽然被松开,喻繁半眯着眼皱眉:“干嘛?”
“再过几天。”陈景深说。
喻繁瞬间明白过来,他踩着陈景深的脚,没用什么力气:“陈景深,要说几遍,你真的很普通,真的不痛了。”
“……”
陈景深把他头发往后拨,露出他整张脸:“里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