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一时无言,半响后,望着自己那俊美无匹的夫君,只好点头道:“对,你是病人,你最大……”
那个挨打的,看来只能认了……
这一日威远侯被打,着实委屈,好在当时后花园中并无旁人,便是有侍女侍卫看到,也都是府里的亲信,当下这件事后来自然无人再提。
这事传到了仁德帝耳中,这仁德帝又是个极端护短的,也只是淡淡地来了一句:“本来就傻着呢,何必非要招惹他呢。”
轻描淡写一句话,威远侯这委屈算是受定了。
不过仁德帝到底是顾全着平溪公主的面子,于是特意派了身边的一等大太监前去威远侯府慰问看望,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阿宴想起来便觉得歉疚,于是亲自过去拜见了平溪公主,并赔礼道歉,送了厚礼。
平溪公主倒是个宽厚的,并不以为意,倒是劝说阿宴好好地看着容王,莫让他惹出什么事来,免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其实面对平溪公主,阿宴是万分歉疚的,一时想起洪城之事,不免越发愧疚。
平溪公主想起这洪城之事,倒是叹息:“其实驸马在时,便曾说过他那四弟是个不成器的,又被母亲纵容,将来难免惹祸上身。我只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沾染上这刺杀皇上大逆不道之人,如今牵连全族,也是无可奈何。”
阿宴听着这话,却是不好插口的,只好从旁听着。
“不幸中的大幸,皇帝到底看我几分薄面,此事不曾牵连我儿,如今我又求皇帝恩典,把婆母大人接过来府中养着,也算是尽了孝道。”
两个人说着话时,平溪公主却忽而又提起一事:“阿宴,你还记得我那侄女吗?”
阿宴点头:“嫣儿姑娘,现如今不是在府中吗?”
平溪公主点头:“是。过些时候,我想着便设法为她赎身,只是她依旧没什么去处。要说起来,她也是怡凌的堂妹呢,总不能委屈了她。”
阿宴听着这个,心中疑惑,当下低头不言。
平溪公主见此,便随口道:“你如今怀着身孕,若是永湛那边要纳一房,倒是可以让她过去。如今韩家落魄了,她能寻得一个安身落命之处,便已经知足了。”
阿宴顿时脸色微变,她一直把平溪公主当做一个如母亲一般的慈爱长者,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只是永湛那是她的永湛,断断没有让他纳妾的道理。
当下便淡声拒道:“公主有所不知,容王如今大病,平日里根本离不开我的。你也知道,自上次他以为我出了事,这次我回来后他便疑神疑鬼,总是担心我再没了。有时候夜里睡觉白日用膳,都要抓着我的手不放。若是我此时给他纳妾,他难免多想的,到时候再上前打个人闹个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平溪公主听了,低头沉默半响,最后还是点头道:“今日原是我唐突了。”
实在是那侄女时常说起此事,婆母也三不五时帮腔,她便想着顺便问问阿宴。
如今听着阿宴这般说话,倒是有道理的。
这边阿宴回到府中,便有些闷闷不乐。
想着这容王果然是一块香饽饽,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呢。
谁知这里正烦闷着,那边容王一双黑眸望着她,将那俊脸凑过来仔细地打量:“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
阿宴无奈地叹息:“你说你今日惹的事吧,若不是你打了人,我也不至于去平溪公主那里。”
便不会听到别人要给自己夫君塞女人这种话!
容王听了,不免有些歉疚,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怎么,姑母说你了?”
问着这话时,他眸子里泛起不悦,蹙着个眉,大有谁欺负了阿宴,他就要过去给人拼命的架势。
阿宴顿时被吓到了,忙拉住他道:“倒是没说我。”
容王挑眉:“那到底怎么回事?”
阿宴无法,只好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容王。
容王听了,冷哼一声:“以后,谁再想进本王府中当妾,你就直接告诉对方,容王已经吃了绝子药,以后都不能让女人孕育骨血。谁家要进来受活寡,那就来吧!”
一时他还是有些不满,威胁道:“到时候我纳了妾,咱们在那里用膳,让她跪在那里给你捶腿捶背,要捶得不轻不重,捶不好就卖出去!”
阿宴听着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时将那坏心情都统统飞走了,当下搂着容王道:“你以后少给我惹事生非吧,今日的事,也亏得是在我娘家,没让人看了去。若是这个传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一边说着这个,一边轻轻抚摸着容王的发丝。
最近这些日子养得好,他已经不若初见时那么瘦了,头发也看着有了光彩。
容王眯着眸子,如同一只猫狗般享受着阿宴的抚摸,听到这话,低声道:“这样子,他们估计也没人敢想着跑到咱们府里来了。”hf();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