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点头:“好。既如此,来人啊。”
外面大太监其实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呢,此时听到仁德帝这么说,便忙推门而来,恭敬地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仁德帝淡道:“命人拘拿凝昭容来此。”
孝贤皇后脸色一变,忙道:“皇上,此时夜深,不如明日再行审讯?”
仁德帝越发冷笑:“此等戕害我大昭皇朝子嗣之事,朕岂能姑息,自然是要连夜亲审。”
孝贤皇后脸色苍白地咬着唇:“是……”
片刻之后,惊魂甫定的凝昭容便被拘拿着带入了皇后的寝宫之中,她一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后,便知道大事不妙,忙也跪在那里。
“皇上,此事和臣妾实在无关!是皇后实在支撑不住,这才晕倒的,臣妾绝对不敢乱出什么主意撺使皇后蒙蔽皇上的!”她跪在那里,忙为自己澄清。
一时之间,孝贤皇后脸色微变,瞪着凝昭容,拼命给她使眼色。
可是凝昭容只一心为自己辩解,那里顾得上看皇后呢。
仁德帝听到这个,不怒反笑,无奈地摇头笑道:“皇后啊皇后,你和你这妹子,也实在是让朕大开眼界。”
仁德帝虽然在笑着,可是那说出的话,却是偷着森寒的冷意。
这孝贤皇后也是熟知仁德帝的性情了,当下虽然跪着,却是膝行来到了凝昭容身边,抬手便给了凝昭容一巴掌:
“贱人,你如今大祸临头,戕害柔妃子嗣的手段被揭穿,你不思反悔,却竟然试图构陷本宫,实在是用心歹毒!”
凝昭容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皇后:“你?”
孝贤皇后转首跪向仁德帝:“皇上,此女诡计多端,擅长巧言辩解,请皇上明察。”
说着这话,她颤巍巍的,几乎无法跪在那里,险些晕倒。
不过她依然蹙着眉,捂着肚子,柔弱地道:“皇上,臣妾万万不能被此女蒙蔽。”
仁德帝见此情景,沉吟片刻,便道:“皇后体虚,今夜已晚,皇后好生安歇吧,明日朕再派人严查。”
说着,便吩咐道:“来人,将凝昭容关在柴房之中,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一时就有人上前捉拿凝昭容离开,这凝昭容哪里肯走,哭喊着道:“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这和臣妾无关啊!”
可是仁德帝却是大步一迈,早已没有了人影。
而这边呢,皇后待到仁德帝离开,马上擦了擦眼泪起来,叫来贴身侍女,写了一封书函。
“你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设法将这个信函叫到敬伯爵府的人手中。不然的话,此事难以善了。”
于是当晚,这封信就辗转被送到了敬伯爵府,并且呈现到了老祖宗面前。
老祖宗打开那信函,只见上面只写着一行字:事败露,此时必要舍卒保帅,不然皇后危矣,敬伯爵府危矣。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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