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利器,就被那个让他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小女人那样握在手心里。
偏偏她还该死地就那么攥着,还使劲地攥着!
其实此时阿宴也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个还一跳一跃的呢,就像条鱼,你能感觉到那种来自身体的有力脉动。
她虽然上辈子是成过亲的,不过这种经历却是没有过。
容王是再也不能忍受了,他低哑出声,就这么翻身将她压下。
这时候,就算你说什么,你哭着求他,他都没法停下来了。
当一切停息的时候,阿宴大口喘着气。
她偎依在容王的胸膛里,就在被他疼爱过的余韵中,轻轻地颤着,战栗着。
现在她在极度的欢愉中,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种种,一下子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对自己很好了。
她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
就如同刚才,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一样。
她伸出微颤的手,揽住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胸膛里,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带上了哽咽。
“永湛,永湛,你真好。”
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将她抬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刚才疼吗?”容王这么开口问道。
刚才她哭着叫着,拿手指尖使劲地掐着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阿宴此时渐渐地平息下来,手指头在容王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声音软得跟猫一样:“有点疼……”
“哦……”容王听到这个,沉默了下。
阿宴的手指头轻轻掐着容王那坚实的胸膛,声音低得仿佛耳语:“不过我心里是喜欢的……”
她趴到他耳边,用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道:“我盼着你把我弄得更疼……”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到火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夫君,我盼着你弄疼我”这么一句软软的话更好的催情之物?
于是这一晚,容王殿下开始了他的第三次。
好在,他年轻,又是打小练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
再说了,这些日子其实早就压抑够了!
可怜的惜晴,其实自从递进那药和茶水,就连同两个丫鬟一起侯在那里,盼着那里叫唤进去端茶递水或者伺候吃药呢。
谁也没指望那容王真能伺候好他的王妃呀。
谁知道呢,她们三个姑娘家,平生听了两次璧角。
小丫鬟脸红得厉害,小声地对另一个丫鬟咬耳根:“王妃哭得厉害呢,真可怜。”
另一个小丫鬟看看惜晴姐姐从旁拨灯花呢,就更加小声地道:“我听说这个事儿啊,女人越是哭疼,越是舒坦呢。”
第一个小丫鬟摇头:“我可不信,你看王妃嗓子都哭哑了。”还不是那种大哭,就是那种啜泣,那种哽咽,那种呜咽,跟压抑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那种,真可怜。
第二个小丫鬟红着脸,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也觉得王妃挺可怜的。”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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