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歪头瞧他,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也知道,现在疯狗不好找,我又不擅长杀蚊子,什么时候能还上可不一定啊。”
听了这话,司君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嘴角微微勾起:“不着急。”说罢,利落地打开手机,直接划账给古少爷。
真是个小朋友。夏渝州低头偷笑。
古极像是不认识司君似的,上下左右来回看他。
“古大师,还需要什么吗?”夏渝州见对方半晌没说话,主动问。
古极回过神来,突然“蹭”地站起身,瞬间靠近夏渝州,使劲嗅闻了一下。
夏渝州吓了一跳,没等他出手推人,就被司君一把拽到身后。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手,瞬息间掐住了古少爷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按在了墙上,司君冷声道:“我说过,别碰他。”
古少爷咧嘴笑,露出两颗已经伸长的血牙,哑声道:“我只是好奇,什么人能叫你迷成这样,而且,到现在还没吃到嘴里。”
“与你无关。”司君盯着他收回血牙,才慢慢送了力道。
古极混不在意地扭了扭被掐红的脖子,摆摆手,像赶苍蝇一般送客:“一周后取货,平时别来打扰我。”
公寓门“嘭”地一声关闭,被扫地出门的两人面面相觑。
司君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装进口袋里。
“他刚才,是想咬我?”夏渝州看看他微微抬起又放回原地的手,主动伸手捏住。
“嗯。”司君反握回去,拉着他往楼下走。
夏渝州:“不经同意吸食同类血液不是犯禁的吗?”
司君摇头:“他不是要吸血,是想捉弄你。”古家的毒液特殊,性子又古怪。他们喜欢潜伏在黑暗中,趁别人不注意上去咬一口,看着对方陷入毒液的控制中,以此取乐。
“怎么,他们家的毒液会叫人神经错乱吗?”夏渝州很是好奇,猜想古家的毒液是什么功效。是会当场跳脱衣舞,还是会神志不清把钱都转给对方。
司君顿了一下,掌心慢慢变得湿热:“会……会激起欲|望,难以自控。”
“欲|望,什么样的?”夏渝州愣了一下。
司君红了脸,不说话。
“哦!”夏渝州顿时明白了,“那方面的啊,哈哈哈哈……这功能可够猥琐的。”
难以想象,古少爷顶着那么一张纯真又厌世的娃娃脸,竟然是个移动的春|药贩卖机,还是出其不意强制售卖的那种。
咬人一口,看人一柱擎天。夏渝州不是很懂这个爱好。
司君不想多说,但又怕夏渝州不知其中厉害:“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想想昨天晚上我们……嗯,会令人失去反抗能力。”
昨天晚上他俩互相吸一口血,热血冲了天灵盖,不管不顾的架势着实让夏渝州心惊。要是被古家人咬一口,也是这种效果,那确实很危险。
夏渝州打了个寒战,搓搓胳膊:“下回我会防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