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闫致是知道容柯是0的,但他还对容柯如此没边界感,容柯只能想到一种符合正常人思维的可能性——
闫致也是0。
两人是姐妹。
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容柯都没发现的事,CP粉竟然早就发现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容柯的心理负担顿时烟消云散。
怪不得闫致说就算睡一起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两个姐妹盖上被子除了聊天还能做什么呢?
等容柯整理好思绪来到主卧时,闫致已经睡下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闫致的睡相很老实,规规矩矩地平躺着,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乖巧得像个天使。
——这不是引人犯罪吗?也太心大了。
容柯摇头叹了叹气,在闫致身边躺下,说了声“晚安”,接着关掉了床头灯。
第二天容柯是被热醒的,某人的乖巧就如昙花一现,明明睡下时是平躺的,现在却手脚都缠在容柯身上。
适时闹铃响起,容柯关掉铃声,推了推闫致的肩:“起床了。”
又推了好几下,闫致才不爽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七点。”容柯说,“收拾收拾出发了。”
正准备翻身下床,容柯的余光突然瞥见闫致的睫毛掉了一根在脸颊上。
想着不过是顺手的事,他抬起胳膊,打算用拇指和食指把那根睫毛夹掉,结果夹了几下,那根睫毛仍沾在闫致脸上。
他干脆改为捧着闫致的侧脸,嘴唇凑近,吹走了那根睫毛。
闫致有点懵:“你做什么?”
“你脸上有睫毛。”容柯翻身下床。
“哦。”闫致仍有些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你想给我一个早安吻。”
容柯已经准备离开主卧了,想到闫致昨晚那么不设防的模样,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闫致,语重心长地提醒道:“漂亮的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闫致:“?”
两人的身高只差几厘米,加上身型相仿,闫致的衣服穿在容柯身上并不会不合身。
换上同色系长风衣,戴上墨镜和围巾,尽管两人的脸都没怎么露出来,但光是氛围感就足以引人注目。
和上次去海岛拍封面不同,这次是私人行程,闫致带容柯走的是机场贵宾通道,虽然遇到的人少,但仍有人议论纷纷,猜测两人是谁。
“我还不如就穿我自己的衣服。”容柯将围巾拉至下巴,喝了一口咖啡,“这样还没那么显眼。”
回想起之前和蒋司出行,容柯永远是最低调的那个,简单的白T加长裤,再戴个防疫的蓝色口罩,谁也不会对他过多关注。
“你以为我让你戴墨镜是为了不显眼吗?”闫致咬着精致的糕点问。
“不然呢?”容柯问。
“因为帅。”
“……哦。”
飞机落地时是当地时间下午,容柯有些疲,本想到酒店补眠,结果刚进入套房房间,闫致便已经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另一套衣服,对容柯说:“待会儿CVV也有一场秀,你穿这套去。”